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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恋爱脑,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

这也算是稀缺岗位了,人类当不了,丧尸也当不了。

他还是竞争上岗的呢。

傅骋把衣服洗好拧干,放在桶里,提到楼顶去晾。

林早和林小饱像两个小尾巴,跟在他后面,对他嘘寒问暖。

一会儿问他冷不冷,一会儿问他饿不饿,一会儿又问他手酸不酸。

晾好衣服,一家三口干脆留在楼顶看着。

这可是他们花了三箱汽油换来的衣服,可不能被风吹跑了。

今天太阳大,秋衣秋裤很快就干了,军大衣比较麻烦,翻过来翻过去,里面外面都要晒,至少两三天。

所以这几天,他们一般都待在楼上。

晚上睡觉的时候,就把衣服收进来,挂在客厅里。

至于傅骋嘛,他洗衣服洗上瘾了,天天在家门口洗衣服,就为了听三个毛说他是“老婆脑”。

当然了,林早的贴身衣物,他会在主卧卫生间里洗。每天晚上洗漱完,顺手就搓了,也更省水。

只有外套毛衣,他会拿到外面去。

没几天,三个毛都习惯了,看见他洗衣服也懒得再说,总是目不斜视地走过去。

结果傅骋反倒不习惯了。

他不是外人认证的“老婆脑”了。

林早看出他不太高兴,又凑过去哄他。

可是这回,简单两颗板栗,已经不能哄好傅骋了。

所以这天,傅骋特意烧了点热水,给家里的小狗洗澡。

到了晚上,林小饱和小狗一起,在儿童房里睡。

主卧里,傅骋双手环抱,架起一条腿,冷着脸,靠坐在床头。

林早跨坐在他另一条腿上,两只手伸出去又缩回来,缩回来又伸出去。

碰到的东西像是一团火,又像是一块冰,还像是长了倒刺。

又冷又热,还有点扎人。

林早根本把握不住。

傅骋越发冷下脸,盯着林早,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呼噜”。

林早听见这个声音,也不高兴了,抬起头,扬起手,照着傅骋的胸膛,就给了他一下。

“吼吼吼,吼什么吼?你还敢对我吼?”

傅骋一哽,马上抿了抿唇角,恢复寻常表情。

对不起,小早,他错了。

林早气得打他:“冬天本来就冷,你又长得这么冻手,到底要怎么弄嘛?”

“呼噜——”

“说人话。”

傅骋握住林早的手,捧起来,拉到面前,轻轻哈了口气。

林早拍了他两下,用力把手收回来,捂在怀里搓了搓:“你哈出来的气也是冷的!是冷气!”

傅骋垂下眼睛,委屈巴巴的模样:“忘记了。”

林早真是后悔极了。

早知道他就自己洗衣服了!

为了不碰冷水,让傅骋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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