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第28页)
她的大脑就像一台高速运转的计算机,不断地分析着明岳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和动作,试图从中找到规律,预测他下一步的行动。
当听到一声铃铛声时,她会迅速地跪倒在地,然后她会尽可能地张大自己的嘴,将舌头伸出来,眼睛望着前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一个顺从的奴隶,动作精准而迅速,不带一丝犹豫。
当听到两声铃铛声时,她会立刻俯下身,将自己的臀部高高地撅起,用手指将阴唇或肛门掰开,尽可能地将自己最私密部位暴露在明岳的面前。
但即使她如此努力地配合,也难免会因为紧张或疲惫而出错。
比如有一次,明岳在连续摇晃了几次一声铃铛之后,突然改成了两声铃铛,白羽晴因为思维惯性而慢了半拍,没有立刻做出撅臀的动作。
“晴奴!你聋了吗!”明岳的怒吼声如同惊雷般炸响。
紧接着,便是毫不留情的鞭打。
明岳手中的乌木教鞭狠狠地抽打在白羽晴光滑的脊背上,瞬间便留下了一道道鲜红的鞭痕。
钻心刺骨的疼痛让白羽晴的身体猛地一颤,她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但却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只能更加迅速地摆出正确的姿势。
每一次的鞭打,都像是在她的内心深处又刻下了一道深深的恐惧烙印。
渐渐地,白羽晴学会了用近乎完美的服从来换取片刻的喘息和安宁。
她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精准,但在她的眼神深处,却隐藏着一丝越来越深的绝望。
她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地失去自我,变成一个真正的奴隶。
与白羽晴的“理性”服从不同,夏立雪对这些指令充满了本能的抗拒和愤怒。
她常常会因为无法准确地理解或执行指令而感到困惑和暴躁,甚至会故意做出错误的动作来挑衅明岳。
她那颗不屈的野性之心,即使在遭受了如此残酷的折磨之后,依然在做着最后的徒劳挣扎。
但她的每一次反抗和挑衅,都只会招致更加严厉和残酷的惩罚。
明岳会用电击器电击她的乳头和阴蒂,让她在剧烈的疼痛和痉挛中发出惨叫;他会用灌肠器将辣椒水灌入她的后庭,让她在火烧般的灼痛和失禁的羞辱中痛不欲生;他甚至会将她绑起来,让她亲眼看着白羽晴因为她的“连累”而遭受更加残酷的折磨。
在经历了无数次生不如死的惩罚之后,夏立雪那颗桀骜不驯的野性之心,也终于被一点点地磨平了。
她的身体开始对那些指令产生本能的条件反射。
当听到铃铛声或鞭声的时候,她的身体会比她的大脑更快地做出反应,不假思索地做出相应的动作。
有一次,明岳在和白羽晴进行性交的时候,故意摇响了代表“撅臀分开双腿”的两声铃铛。
正在一旁被迫观看的夏立雪,几乎是在铃声响起的瞬间,就本能地撅起了自己的臀部,用手掰开了自己的阴唇。
当她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脸上瞬间露出了屈辱和绝望的表情。
她发出一声哀鸣,然后无力地瘫倒在地,任由屈辱的泪水将她的脸颊浸湿。
那一刻,她终于明白,自己已经彻底被这个魔鬼驯服了,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听从她的意志,而是变成了一具只知道服从指令的行尸走肉。
在经历了这一系列漫长针对身体和精神的系统性奴化调教之后,白羽晴和夏立雪这两个曾经高高在上、光彩照人的女人,终于被明岳彻底地改造成了他所期望的、只知道服从和取悦他的专属母狗。
她们的身体变得淫荡不堪,对任何形式的性刺激都会产生强烈的反应;她们的精神被彻底摧垮,所有的尊严和意志都被碾碎成齑粉;她们的内心被深深地烙上了屈辱的奴隶印记,永世不得翻身。
明岳看着眼前这两个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只知道在他面前摇尾乞怜、承欢献媚的“完美作品”,脸上露出了极度满足的笑容。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这两个女人将永远属于他,她们的身体、她们的一切,都将任由他肆意玩弄和践踏,直到他厌倦为止。
而这个过程,将会是漫长而充满“乐趣”的。
他的目光在白羽晴和夏立雪那因为长时间的折磨而显得格外诱人的身体上逡巡着,心中已经开始盘算着接下来更加刺激的“游戏”了。
在经历了口腔、甬道、乳房乃至全身每一寸敏感带的残酷“开发”,以及奴名烙印和指令条件反射的深度植入后,白羽晴和夏立雪的身体与精神都已濒临彻底崩溃的边缘。
她们曾经的身份、骄傲、意志,如同被巨浪反复冲刷的沙堡,只剩下残破不堪的轮廓。
她们的身体对明岳的任何触摸都会产生本能的羞耻反应;她们的内心深处,则被恐惧和绝望的阴影所笼罩。
然而,明岳的调教远未结束。
他深谙人性中最阴暗的角落,知道单纯的肉体折磨和精神压迫,虽然能带来一时的臣服,却无法彻底摧毁一个人最后的壁垒——那就是与他人的情感连接和潜在的信任。
他要做的,不仅仅是让她们成为他个人的性奴,更要让她们在彼此的眼中也成为不可信任的竞争者,甚至是敌人。
他要斩断她们之间可能存在的最后一丝同病相怜的情谊,让她们在彻底的孤立无援中,完全依附于他这个唯一的“主人”。
于是,一个更加歹毒的调教阶段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