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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勾勾地看着她,谢景愠道:“不要躲,想亲就亲。”
陈霜见舔着唇瓣,鼻尖尽数是薄荷与木质调融合的香味,勾魂得要命,她小声又含糊:恶人先告状……”
“那恶人就要问了,”谢景愠眯了眯眸:“可怜的好人喜欢吗?”
不等陈霜见回答,谢景愠再度将人拉入漩涡。
唇齿相依,同频共振的不只有牙关与舌尖。
“你一直知道你是坏孩子,不是吗?”
耳边被男人仿若诱惑的话语填满,陈霜见不觉得心虚,恰恰相反,好像这一刻被什么不知名的东西填满。
紧紧贴着他的唇,故意咬了下他的嘴角,生硬的锈铁味四散开来,在同一时间刺激着两人的情愫。
她恶劣地笑着,窗外正好是烟花的最后旋律。
怒放的,猛烈的,汹涌的。
宛如不知停歇的浪潮。
“是呀,我知道。”
说着,主动捧住他的下颌,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第30章佳偶
◎“我是她家属”◎
盛典刚结束,陈霜见就发烧了。
家庭医生来检查过了,并非病毒性流感传染,而是因为自身免疫力低下,加上这段时间连轴转导致休息不得当引起。
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样病恹恹的样子,谢景愠不放心家里的阿姨,便特地留下,将几个原定的商务会面都推到了明天。
“我还没有请假……”
强撑着意志力睁开眼睛,陈霜见沙哑着嗓子,哼哼唧唧地看向坐在床边,正打算给自己贴退烧贴的人。
无奈地笑了下,谢景愠示意她躺好:“祖宗,安分点,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手机给我,我帮你请。”
“也行吧。”
语气虚弱至极,陈霜见只觉得脑袋晕乎乎,身体也软绵绵,她用下巴指了指床头的手机:“密码是六个8,联系人备注找‘包绒’。”
谢景愠哑然:“倒是蛮吉利的数字。”
轻哼一声,陈霜见不服:“要你管,快点打。”
虽然是同一品牌和型号的手机,但两人的风格却截然不同。
谢景愠买的是纯黑色后盖,没有套手机壳,始终保持最原始的磨砂手感,可陈霜见则是在入手的第一时间就安排上了花花绿绿的配件,连挂件都是精挑细选。
半眯着眼睛躺好,陈霜见眼看着某人拿起她的手机。
对她来说稍大的机型被他刚好握实,颜色鲜艳的钩织小企鹅挂件从末尾垂下,一晃一晃,好像在跳舞。和他本人的气质格外不合。
还是第一次从这人的身上看到这么可爱的元素,好像原本清冷的气场也被冲淡,越看越觉得好玩,嘴角多了一抹笑。
察觉到她的目光,谢景愠也没有避讳,拨通后将手机靠近耳朵,从善如流。
包绒显然也很意外,但该给的假还是给,临了要结束时还是问出口:“还没请教,你是霜见的?”
余光落在那张白皙的小脸上,心口不自觉软下去一块,谢景愠道:“我是她家属。”
包绒恍然大悟:“知道了,你是霜见的男朋友吧!她之前提到过,那就辛苦你转告她*,养好病再来工作,身体最重要!”
脸上的情绪陡然凝固,脑海中赫然被那三个醒目又刺耳的词塞满,他生硬地结束了对话。
没有察觉到他的表情,陈霜见听到通话挂断,下意识想要回手机:“请完假啦?”
垂眸看向她,没有着急归还手机,谢景愠俯身,似笑非笑:“男朋友?谢太太,你平时都这样讲我吗?”
心脏猛一个激灵,陈霜见眨了眨眼睛,匆忙找补:“我只是不想和外人解释太多而已!我才二十三岁诶,我要是上来就说已婚,肯定要被一堆人追问,好麻烦的!”
谢景愠轻哂,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幸亏太太亲口解释,不然我还以为我们的结婚证没有法律效力,仅仅只是民政局派发的纪念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