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的第二天(第2页)
《打工日记》某页的左下角成了最好的画布,她要画一个魁梧的宫老板作为日记的插画。
话很多的宫老板又转来了:“你喜欢排球吗?”
“芭蕾?”
“排球。”
大画家相叶林檎的作画被迫中断,她说:“喔我知道那个,baseball是吧。”
“……”
世界仿佛为她停转一秒。
宫治:“你没兴趣就好。”
宫老板没说“好”在哪里。
沉浸于世界名画的相叶林檎没空搭理他,宫老板有时候就是这样的,冷不丁冒出一句她听不懂的话。
大画家将‘宫老板’的头发涂满黑色,却越看越不对劲。
正好赶巧了,本该收拾关店的宫治老板在柜台前不断左右晃悠,给了她绝佳的观察机会。
大画家停笔,皱眉、瞪眼一气呵成,紧盯老板的帽子。
帽子底下会是少白头吗?布丁头?阴阳头?
宫老板:“怎么了?”
“嗯………………”
——眼睛酸了!!
世界级的大画家揉了揉眼睛,果断撕下日记一角。
“老板。”她朝忙于收拾桌椅的宫老板递出‘有瑕疵の简笔画’,“给你。”
交到他的手上,就不是她画的了。
绝不能辱了世界级大画家的名号。
宫老板显然没跟上她的脑回路,但总之先接过了这张四角参差不齐的纸条,在空中甩了两下,再把拖把挽到臂弯,问:“我能看吗?”
相叶林檎:“当然,它现在是属于你的,老板。”
宫老板颔首。
宫老板翻开了纸条的神秘面纱。
这是一张被随意撕成崎岖四边形的纸条,白纸上用黑色线条构成了一个简单的人形。
宫老板认为画的是他。
说实话这挺好认的:帽子上有特殊标识、衣服左胸有饭团标识、腰部以下奇怪的长方形应该是指他身上的半身围裙,毕竟那上面有一个‘宫’字。
唯一让他感到迷惑的是突兀的‘人’。
一撇一捺是‘人’吧?为什么要在胸口写字?
宫老板十分谨慎,问她:“这是我吗?”
相叶林檎:“是的老板。”
宫老板:“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