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9页)
她心中决绝地想到,甚至不惜对这个深恶痛绝的男人摆出苦练了十六年的楚楚可怜表情。
“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但只迎上了莱宁斯险恶的笑容,“真是诱人的提案。”他嘴上这么说,右手却探到下方将少女的屁股托起半寸,然后腰身向前一挺,“但今天我还是想先试试这里面的感觉。”
“咿呀呀呀呀呀呀——————??”
芙洛妮娅霎时以前世见过的黄漫女主角那般气势夸张地角弓反张,生涩的深处膣肉早就被漫长的前戏调教得无比敏感,快感来袭之猛烈甚至超过她最夸张的预想,甚至没来得及感受到破瓜的疼痛,就连被玷污的悲伤和被男人进入了体内的悔恨都一起吹飞,只能随着身体的感受一起绝顶到大脑一片空白。
她身体痉挛几下,双手挣脱不开束缚,就只能饥不择食地整个身体靠进男人的怀中,一边颤抖一边又从性器的结合处漏出一股爱液。
“啊啊?——哈?——嗯啊?——咕?——”
好半晌后,少女终于缓过气来,身体松弛,紧缩的腔膣回弹,这才想起肉棒还整根地插在自己的体内,刚刚好深入到子宫的关口前,正是最敏感的地方,刚刚品尝过性事滋味的媚肉仅仅一碰就又像被烫到了一般收缩回去,于是芙洛妮娅又是一阵激烈地颤抖。
莱宁斯一反常态的没有立即动作,而是耐心地等待着少女的身体尤其性器彻底放松下来,媚肉熟悉了这有些粗暴的来客,这长舒一口气,在至近距离看着后者酒红色的湿润眼瞳,“运气不错,我竟然是第一个。”他勾起嘴角。
“你去死啦……呜呜?……嗯?、啊啊?……”芙洛妮娅梨花带雨,呜咽的声音也不知道是哭泣还是娇吟。
“不过你的小穴还真是舒服啊,如果家道中落要被卖到娼馆去了记得让他们开个高点的价格,当然卖给我就最好了。”莱宁斯继续戏谑道。
“变态……人渣……哈啊……咿呀?!?”
然后他缓缓抽腰,再一口气顶回最深处,让少女如他所愿地高叫一声,“那么,之前还没结束的问题,现在最想结婚的对象是哪位?”
“反正……不是你……嗯啊?!”
“这样好吗,用这种态度回答我的问题?”莱宁斯逐渐加快速度,腰身一抬一降地落在少女娇小的身躯上,肉棒抽插出愈加响亮的水声,于是芙洛妮娅又蜷缩着绷紧了全身,刚刚绝顶过的身体在娴熟的性技下马上又到了高潮的边缘。
“呜咕?、啊?、没、没有啦!?”芙洛妮娅自暴自弃地喊道,“没有结婚对象啦!人家、人家就是不想这么快结婚嘛!”
“嚯哦。”莱宁斯了然地拖着长音,但一点没有放慢动作的意思,边说边一刻不停地从少女体内榨取蜜液,“那,和我打个赌,或者说做个契约怎么样?”
“契、契约??”芙洛妮娅发出一个含糊的疑问。
“让我上你三次,包括这一次在内,如果三次之后还是拒绝和我结婚,那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打扰你,顺便把那位尤格雷恩伯爵也解决了。虽然只是伯爵,但领地位处边境还有大量私兵,处理起来很麻烦吧?”
“什么、意思……?啊嗯?、等、你先停一下啊!”芙洛妮娅大叫道,莱宁斯竟真听话地停了片刻,让她有时间咀嚼方才的话语,尽管小穴里的充实感仍然让她很不自在,“你、你有什么目的?虽然已经知道你是个变态了,但这不是单方面地对我有利吗?”
“你管那么多。反正一个女人上了三次我也差不多该腻了。”
“人渣!把女孩子当成什么了你!随便你了,到时可别反悔……嗯嗯嗯嗯?!?”
莱宁斯的回应是重新开始了快速的抽插。
他拢着裸露的香肩将身高才到自己胸口的公爵千金拢入怀中,以正对着子宫的角度开始了自己最后的冲刺,“我就当你答应了。那么,第一次,接好咯。”
“等、啊?、你、你什么意思!?你、你不是射到里面吧!?住手、嗯啊?、快拔出去、我、呜咿咿咿咿咿咿————??!!!!!”
但抗议已经太迟,而且也从来没有过作用。
莱宁斯我行我素地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阴茎反复刮弄早已涂满蜜汁的媚肉和皱褶,又让试图挣扎的芙洛妮娅迎来一连串小小的高潮。
他最后抱紧怀中的少女,手指陷进肩膀与臀肉之中,可称故意地抵着子宫的关口射精。
炽热的子种直接喷涌进少女的子宫,将尚且纯洁的宫壁涂抹上自己的颜色和温度,后者高昂的媚叫就此响彻丛林,惊飞几只近处的鸟雀,久久久久才堪堪停下。
莱宁斯站起身来,肉棒噗扭一声地从还在痉挛的小穴里抽出,芙洛妮娅就又翻着白眼喷出一股混合着白浊的潮吹。
她仰躺在林中的空地上,被解放的双手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无神地仰望着头顶的天空,直到再次被公主抱抱起,心中一时不知是喜是悲,复杂得无法言喻。
(“肚子好热……精液……原来是这么热的东西吗……?”)
(“我……被男人侵犯了……高潮了……内射了……搞不好还要怀孕了……”)
(“这就是……女孩子…………”)
柔弱的躯体已经不支持她在激烈的连续高潮后再做更多的思考,芙洛妮娅无意识地闭上双眼,脑袋一歪,就这么靠着身旁的臂膀昏睡了过去。
“怎么,还在生气?”
一周以后,皇宫侧殿。
那场在帝都郊外的伏击已经久远得像上辈子的事情一样。
那之后躲藏在小树林里的艾格尼丝和护卫队长也很快被找到,然后和芙洛妮娅一起被护送回到城,除了皇女殿下擦破了件衣服——以及芙洛妮娅自己知道的自己痛失了处女——之外两位淑女毫发无伤,事件以圆满的形式结束。
那之后匆匆举办完对牺牲的护卫的追悼后皇宫便展开了对事件的调查,只是如莱宁斯所说没能找到任何线索,所有证据都被淹没在了还涤荡在这个国家的叛乱的余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