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7页)
但常识对屠龙者不起作用。
莱宁斯仿佛看不见周围奔跑的骑兵和指向自己的箭矢一般,一脚踢翻面前的骑兵尸体,从背上的箭袋中优先地一根一根地捡起箭矢,旁边就是备好的弩弓,但他不屑取用,起身的同时顺手再接住一枚破风射来的箭矢,在右手中把玩着转了几圈,然后抬臂,撤步,蓄力,冲击迸发,他竟然徒手将箭矢投掷出去,比用轻弩发射时速度更快,命中胸甲的正中撞出一个陨石坑般的凹陷,骑兵便惨叫着吐血倒地。
(“这是什么魔法!?”)
第二第三发箭矢在芙洛妮娅震惊的时刻接连射出,气浪的余波都几乎将坐在地上的她掀飞出去,后者这才理解为什么他无论多么嚣张跋扈都不会受到惩罚。
很快莱宁斯似乎厌烦这样低效率的屠杀,剩余的近十枚羽箭一齐洒出,一时爆炸般的轰鸣响彻不停,平息过后整片杂树林仿佛刚遭台风过境,碗口粗的树干七零八落倒得遍地都是,阵亡的骑兵和战马被掩埋在层层落叶下,只有寥寥几个幸存者落荒而逃。
莱宁斯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战果,拍了拍手。
然后他这才转过身来,视线投到粉发少女的身上。
“呜……”芙洛妮娅像是被暴龙盯上的小动物一般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身子。
但莱宁斯似笑非笑的一句话不说,只是目光从头到脚地审视着地上的少女。
芙洛妮娅偏开脑袋不去看他,仍然感觉锐利的视线灼得自己胸口的皮肤发痛,又过了才好几秒才恍然意识到自己落地时凌乱的衣物还未来得及整理,白皙胸口上浅浅的山谷都尽在外人的视线下。
她急急拢起衣领亡羊补牢,只感觉视线又往自己的下身而去,不怀好意地扫过自己的双脚。
她没有受伤,只是白丝裤袜在刚才的激战中撕出了几个破口,一只高跟鞋也不知飞到了哪里去,柔软的足弓和牛奶般的肌肤都在粗糙的泥地上分外显眼。
“还不错,把自己保护得挺好的,毕竟我可不想要瑕疵品。”莱宁斯最后说道。
顿时芙洛妮娅心中复杂的感激和恐惧都都烟消云散,她意识到眼前还是那个绯闻满天飞还毫无征兆地公开求婚让自己难堪的混蛋,便换了个屈腿侧坐的姿势,将双足重新藏到裙摆下,脸色通红地大喊:“莱宁斯·范德里克,你为什么在这里!?”
“这里应该不是什么皇家园林或贵族的私猎场,进出不需要许可吧。虽然有许可我也不管。”莱宁斯不以为意地打了个哈欠。
“你跟踪我!?”芙洛妮娅愤恨道。这里距离王都那么远,还有树林遮挡,哪可能刚好散步到这边?
“…………”莱宁斯瞥了她一眼,有那么一瞬间芙洛妮娅以为他要生气,但屠龙者只是耐心地解释道,“我在帝都的情报网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动向,有不少盔甲和武器经由黑市流动,我觉得有必要处理一下就跟过来了。”
“哦,对了,你是不是还以为是什么冲着皇女殿下来的叛军?确实很像啊,可艾格尼丝殿下虽然身份高贵又确实长得可爱,胸部也挺大的,但叛军拿她干什么?是冲你来的啦,应该是尤格雷恩伯爵吧?你父亲的政敌,担心我娶了你之后布尔布兰家族太过强势,所以打算先行一步干掉你,用第二皇女作为掩护确实很大胆,我听到时也吓了一跳,不过,哈哈哈哈,瞧你那副‘计划成功了,让皇女殿下脱险了’的样子,他们原本就不敢对皇女出手。”
他说着真的捧腹大笑起来,好像此刻不是刚刚激战过的战场上。芙洛妮娅被他笑得火大,但又无从反驳,只能问:“你有什么证据?”
“怎么可能留下证据,既然赶在现在动手,那就肯定有完全的准备了。不过这种事情也无关紧要。”
“怎么能说无关紧要!?”芙洛妮娅大声抗议。
“因为我现在只关心该如何享用我的战利品。”
“呜呀!?你、你干什么!?”
莱宁斯笑完,突然矮身一抄将粉发少女公主抱起,后者惊出一声娇呼,一边质问一边推着男人的胸膛试图远离。
但两人的力量不在一个层级,莱宁斯全然不受影响地抱着她走进树丛,找到马车最大的那块残骸,将她平放上去,然后扯过一面破损的窗帘做成临时的绳索,将少女的双手捆缚在车辕上。
“你要干什么!?莱宁斯·范德里克!”芙洛妮娅无济于事地挣扎着,只感觉手上的束缚不松不紧,看似没什么压迫感,实际上却完全没有逃脱的空隙。
这个混蛋,为什么这么熟练!?
之前到底强迫过多少女孩子!?
“我可是千里迢迢赶过来救了你一命,多少该给我点报酬吧?”莱宁斯哂道。
“你、你要多少钱……”芙洛妮娅缩着身子,还做着最后的幻想。
“你知道钱对我没有意义。我要的只有一个。”
莱宁斯已经不由分说地压了上来,手掌探进礼裙的低胸开口直接握住了玲珑小巧的酥胸。
芙洛妮娅在这个世界还从未被男人这样摸过,男人手掌粗糙又炽热的触感令她感到怀念又恶心,于是在思考之前她便反射性地一脚踢出,“滚开啊!怎么会有你这种人!”
但双手自由时的挣扎都没有起效,现在绵软无力的一脚又怎么会有作用?
莱宁斯轻松抓住她的脚踝,然后顺势分开双腿,“帝都首屈一指的淑女竟然对着男人这样分开大腿,我就把这当作‘可以’的意思咯?”
“怎么可能!你……呀啊!?”芙洛妮娅突然一声娇叫,因为莱宁斯已经熟练地解开系扣脱掉了她仅剩的那只半高跟鞋,指肚力道暧昧地摩挲着少女的足心。
男人的指尖隔着白丝又是另一种奇异的触感,芙洛妮娅还没来得及弄明白这种感觉是舒服还是难受,腰肢就已经不争气地酥软了下去。
她咬咬嘴唇,努力压下身体的异样反应,镇定声音,“莱宁斯·范德里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要强暴一位淑女,玷污一位贵族的名誉!?”
“或者让一名即将以血浇花的少女重新体会生命的喜悦?”莱宁斯戏谑着,手上稍稍加力地按摩少女的小腿,像钢琴一样地弹奏而过,然后愉快地欣赏后者立即苦闷地抿住嘴唇的模样,“别装乖孩子啦,大小姐,你先前用的魔法可不像是淑女该掌握的技艺,公爵家的千金偷偷学那么多危险的法术是想干什么呢?”
“为、为了防备像你这样的流氓!”芙洛妮娅尖声叫道,几次努力试图将右脚从男人的手里抽回,反而被更加仔细地把玩过每个脚趾,弹性良好的白丝被拉长又回弹,从脚尖一直传到脑髓的酥痒让公爵千金的声音都不禁变了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