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丝袜海洋（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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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洗干净，我把黑丝袜拧干，抖开，避开客厅的视线，晾回晾衣绳上，却发现它比旁边的另外两双丝袜更垂坠些，蕾丝花边软塌塌地贴在绳上。

我继续整理岳父的花盆，约么过了好长时间，花盆终于整理好了，心里的紧张感也放松了很多，看见窗外的微风和细细的小雨，配合着花盆的绿植的景色，以及头上晾衣绳上的丝袜，真是一番美丽的风景。

三条丝袜在晾衣绳上，围成一片美丽的丝袜海洋。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闭上眼晴，伸手抚摸着另一条晾干的深灰色的丝袜，凑在鼻尖，同时身体不由自主地在丝袜下面转圈圈，陶醉在其中，像陶醉在美妙的海洋中

就在这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我马上停住了，嫂子端着洗衣盆从客厅走到阳台，盆沿搭着几件没来得及晾的内衣，看见我时脚步顿了顿。

?她看见我的手停在丝袜上，手里的盆子哐当一声撞在门框上。

【我…我来晾衣服。】她低着头走进来，长发遮住半张脸，我注意到她今天穿了条烟灰色的包臀裙，裙摆下露出的小腿裹着肉色丝袜，脚穿一比粉红色带毛球的厚度凉拖，脚踝处的袜边勒出浅浅的红痕。

我摸着深灰色丝袜的手慌忙收回，假装到整理花盆的位置，眼角却看见她晾衣服时，手指故意在那双被我碰过的深灰色丝袜上多停留了几秒。

她的目光扫过晾衣绳，突然停在那双被我射过的黑色丝袜上。从阳台里向外借着光线透过丝袜的面料，能看见上面深浅不一的水痕。

我的手心瞬间冒汗，看着她放下衣服，一步步走到晾衣绳前，指尖轻轻碰了碰袜身。?

【这袜子怎么湿了？】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倒不是像在问我，反倒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喉咙发紧，指着栏杆外的下着细雨的天空：【刚才窗户没来得及关好，一阵风刮来，飘了一些雨进来。】我说话时强装镇定，眼角瞥着她穿着肉色丝袜的脚踝，她脚上那双粉红色凉拖在地板上格外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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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没说话，只是低头盯着丝袜。长发垂下来遮住的脸看不见表情，但我注意到她捏着袜尖的手指慢慢收紧，指节泛白。

【雨怎么只打湿了这一双】她不解地小声呢喃道。

【哦…可能是风向问题…】我敷衍地解释着。

几秒钟后，她松开那条湿的黑丝袜，转身将盆里洗了的衣物晾了起来

【嫂子，这花是不是该浇水了？】我为了转移话题，没话找话，赶紧这样说。

她【嗯】了一声，拿起空盆，转身快步往客厅走。

经过我身边时，发梢扫过我的手臂，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粉红凉拖在瓷砖上敲出慌乱的节奏。

等我抬头时，只看见她裙摆扫过门槛的背影。

【莉，爸的花盆我给搬到阳台内侧了。】我为了掩饰自己在阳台上的小秘密，一边往客厅走去，一边扩大音量，大声地对老婆说着，想打破这窒息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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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在客厅挤出个【嗯】字，嫂子脚步没停，裙摆扫过茶几时，我看见她泛红的耳根，和紧抿着的、泛白的嘴唇。?

阳台的风又起了，三双丝袜在绳上轻轻摇晃。

那双黑色的还在滴水，袜尖的水珠往下坠着，像是刚酿好的上等葡萄酒，等人来品尝，水滴落在瓷砖上洇出小小的湿痕，像一个个没说出口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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